2010年8月27日星期五

重新大选?谈何容易!



两大党为了此次8月21日大选,都已拼尽全力,财源枯竭,想要再次来过,谈何容易!

维州政府宣传驾车系好安全带的广告

澳洲母亲抚摸被宣告死亡婴儿2小时将其救活


凯特救活儿子露出了微笑。

2010年8月27日 新华网

据英国媒体26日报道,我们都知道母爱的伟大,但是你能想象到吗,这种力量竟然强大到了能够战胜死神。澳大利亚的一位母亲凯特日前参加了电视访谈节目《今日今夜》,讲述了她用自己的温暖怀抱将已经“死亡”的儿子救活的故事。

今年3月,凯特怀孕27周后早产了,她在悉尼的一家医院中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其中的女婴艾米丽幸运地存活,而体重只有907克的男婴詹米出生后没有呼吸,医生对其进行了20分钟的抢救后,宣告其死亡。

詹米的“遗体”被交给他的父母大卫·奥格和凯特。凯特伤心欲绝地抱着自己的儿子,不愿相信他已经死了。她温柔地抚摸着詹米,不停地对他说话。这样持续了2个小时后,奇迹发生了,詹米开始显现生命体征。凯特又给詹米喂了一些母乳,小家伙竟然开始正常地呼吸了。

创造了奇迹的凯特日前在《今日今夜》节目中讲述了自己用“母婴肌肤相亲法”,也就是澳大利亚人所称的“袋鼠育儿法”救活自己早产的儿子的故事。凯特回忆道:“接生以后,医生问我们是否为儿子起好了名字,我就说孩子叫詹米。接着,医生就抱来了已经包裹起来的詹米对我说"对不起,我们没能救活詹米。"”

凯特说自己从来没有像当时那样难受过,她打开了包着詹米的毯子。“他毫无生气,小小的胳膊和腿简直都要从身上掉下来似的。”

凯特回忆:“我脱掉了病服,把他抱在怀里,并且让他的头枕在我的手臂上。他一动也不动,但是我和大卫一直对他说话,我们告诉他他的名字叫詹米,他还有个姐姐叫艾米丽。我们还告诉他这辈子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想和他一起做。在这期间,詹米偶尔会吸口气,但是医生说那只是反射作用。”“5分钟后,我感觉他好像受惊了一样动了动,然后竟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吸气了。”“我当时在想,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不一会,詹米居然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还转了转头。凯特和大卫赶紧让助产士告诉医生,强调孩子开始有存活的希望了,谁知医生却说孩子不可能还活着,他们看到的只是反射反应。

凯特对大卫说:“如果孩子能活呢?那我们岂不是世上最幸运的父母。”然后她在手指上沾了一点母乳喂给詹米,小家伙喝下去了,然后就开始正常地呼吸了。直到此时,医生才来看视,他听了听孩子的心跳,连连摇头:“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大卫在访谈中说:“我有凯特这样坚强、聪明的妻子真是太幸运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个母亲的本能。如果她没有那样做,孩子很可能已经不在了。”为凯特接生的医生则拒绝了电视台的采访。

所谓的“袋鼠育儿法”,是发展中国家的母亲们发现并发展起来的,做法是,将未发育完全、体重特别轻的早产儿放在暖箱中喂养,但是每天至少把婴儿放在母亲的胸前几个小时,让他们母婴相亲。这个方法比任何传统的暖箱都更适合那些尚未发育完全的婴儿,能有效帮助早产婴儿成活和健康成长。不过,“袋鼠育儿法”要求母亲富有经验,体力支出也很大。在一开始,医院一般都会让护士陪同母亲几小时,教给她们怎样抱和怎样喂养这些特别脆弱的婴儿。然而,凯特却完全是“无师自通”,这只能说明母爱的本能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二季度澳洲住房承受力接近历史新低


最新公布的HIA-CBA住房承受力报告显示,由于利率升高,房产增值,4-6月全澳住房承受力降至接近历史最低水平。绝大多数州府城市和地区的的住房承受力恶化。

二季度HIA-CBA住房承受力指数重挫9.1%,与去年同期相比大跌32%。该指数综合了利率、房主收入水平以及房价等因素来衡量住房承受力。二季度全澳州府城市住房承受力下降了9.5%,其他地区降低了6.7%。悉尼和墨尔本的指数跌幅均超过9%,塔州地方指数跌幅为8.8%,阿德雷德跌幅也高达8.7%。

墨尔本指数下跌最猛,年跌幅高达39.8%,是全澳州府城市中住房承受力恶化最严重的。悉尼年跌幅为33.5%。尽管悉尼依旧是全澳买房最困难的地方,但分析师们称,墨尔本正持续稳定地接近向悉尼的指数水平,或许很快就要超过悉尼,成为全澳买房最难的城市。

HIA经济学家戴尔(Harley Dale)说:“随着住房承受力恶化,许多澳洲人越发明白他们实现自有住房梦想的机会越来越小。除非我们整个民族都乐意接受这个现实,即自有住房不再是值得我们全社会为之奋斗的基本理想,否则联邦政府必须设法阻止住房承受力继续下跌。”

戴尔表示,从近期的联邦大选竞选活动中就可以看出,所有政党都没有提出任何旨在解决住房问题的政策,这令满怀期待的民众非常失望。“联邦政策的关键首要任务应该包括制定计划,降低新屋营建成本,减少不公平的税费,建立更好的规划和审批体系,联邦政府应该任命一位尽职尽责的住房与发展部长,承担起统合各领域、各政府层面政策的任务。”

该指数主要计算利率、房价和家庭收入对住房承受力的影响,结果显示在截至6月的一年中,全澳住房承受力暴跌了31.6%。

Cheryl和Greg Wood夫妇俩亲眼目睹了墨尔本住房承受力恶化的过程。由于工作调动,2008年夫妇俩卖掉了墨尔本西区Cairnlea的首栋房子,带着两个孩子租房生活。“我们原本打算就租一年,然后就再买一栋房子,没想到此后市场就发疯了。房价一刻不停地上涨,如果我们一开始就买房,或许还有几个选择,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它们的标价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维州房产协会发言人Robert Larocca称,目前墨尔本的房产中间价已经达到了55.9万元,而一年前还只有44.1万元。另据HIA数据,墨尔本平均规模房贷每月须偿还3291元,比一年前增加了1947元;全维州的平均月供为2238元,比一年前提高了1499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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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了!家庭优先党参议员称将杯葛工党政府所有议案


Threat to block supply and legislation of a Labor minority government...Senator Steve Fielding.

据2010年8月27日《悉尼晨锋报》报道,来自维州的家庭优先党参议员费尔丁(Steve Fielding)威胁,如果工党获得独立议员支持上台,他将协助联盟党在参议院阻止工党少数派政府的所有立法和财政供应。

各州分别有两名参议员,从当选后的7月1日起任期六年,费尔丁参议员的任期将于2011年6月30日结束。他表示,本届大选显示,澳洲选民明显不想让工党再执政三年。他说,“这次选举给工党扇了一个大耳光,选民告诉工党你不配再干一届”。

这下热闹了,费尔丁参议员的这一表态无疑使工党少数派政府平添不稳定的变数,这将影响到三位独立议员的最后取向。

澳大利亚大选结果给海外华人的启示

【社论】澳洲选举两大党打成平手,都无法占据国会多数议席,这样,只有一位数的绿党和独立议员成了朝野拉拢的对象,奇货可居,这样的谈判攻防,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出现结果。

我们姑且不论澳洲大选出现这样相持不下的局面原因如何,而是十分肯定地看到,一个崭新的政治现象开始席捲西方世界,那就是传统左右翼政党在大选中席卷多数选票,轮流组成多数政府的历史正在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大党竞争激烈,支持率拉近,最终导致在大选中无法取得多数席位,只能组成少数政府执政,或者组成执政联盟。

这种现象的发端,可以回溯到美国总统大选中共和党布什与民主党戈尔的选举纠纷,因为得票太接近,以及选举技术原因引发的争议,导致最后由最高法院决定选举胜利谁属。之后,德国大选中默克尔领导的右翼政党与施罗德领导的左翼执政党重复了美国大选的僵局,最后由默克尔胜出,完成政治变天。这种情况到了加拿大大选中,成了完整意义上的“现象”,哈珀领导的保守党虽然击败多数执政达十多年的联邦自由党,成为第一大党,但没有过半,最后只能组成少数政府执政。今年英国大选,保守党和工党都不过半,由保守党与自由民主党组成执政联盟。如今,澳洲大选,也是再现加拿大英国的选举结果,可见,新的政治现象已经成形。

从西方民主政治的大势来说,这种情况的出现,体现了冷战结束,全球化发展以来,西方保守政治潮流和工党社会党左翼政治潮流都有向中间汇聚的倾向,无论财经政策还是社会福利政策,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左右向中间靠拢,这种左右两头缩小,中间扩大的政治光谱,反映的就是传统铁杆的政党支持者群体萎缩,中间选民膨胀,导致左右翼政党为了争取中间游离选民选票,选举政纲也向中间靠拢,结果出现了选举结果伯仲难分的局面。

这种两大党势均力敌,选举结果难以过半的情况,带来了利弊参半的结果。不好的是,少数政府执政不稳,政策难以有长远战略考量,而执政联盟常常是政策要照顾不同支持群体,造成施政不伦不类,矛盾百出。还有,为了赢得执政权,大党可能要受到小党,甚至个别独立议员的挟持“讹诈”,极少数的民意左右施政大局,损害了大部分选民,尤其是沉默选民的利益。

但是,这种大党不过半的政治现象,对华人移民社群来说,则是政治参与的最好时机。因为少数可以成为决定执政大局的关键,华人的呼声,华人的诉求,华人的选票,就可以成为举足轻重的政治武器,而受到传统大党的重视。

华人社区应该敏锐把握西方国家这种崭新的政治现象,克服以往在政治上“妄自菲薄”的自卑情意结,抛弃“少数无用论”的惯性思维,拆除两岸三地的政治樊篱,积极行动起来,组织起来,通过社区的讨论,找到华人共同的议题和诉求,然后以华人社区的选票为筹码,要求传统的政治大党或者选区的议员,为华人社区背书。当然,华人的诉求不是无理的要胁,搞族裔特殊论,而是要把华人的诉求建立在国家整体利益,公平公义之上,才能赢得其他族裔的支持。

关键的少数,不是少数“霸权”,而是有道德有视野有格局的少数,华人社区以此自勉,那就可以在今天这种两党不过半的政治形势下大显身手。

温州人抱团出走 新富掀起移民潮


据2010年8月26日《第一财经日报》报道,“怎么样才能移民去澳洲呢?”他们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刚好是两对夫妻,最想去的地方是澳大利亚,都还没有孩子。

其中的一对夫妻有很明确的想法,想让孩子在澳大利亚出生,“新婚的时候去了一趟澳洲,当时被澳洲的环境所吸引,就想移民。”这对夫妻中的丈夫王涛(化名)告诉顾问,“他们的生活像生活,我们的生活叫活着。”

移民的念头一发而不可收拾,在这对夫妻的周围,有不少移民的朋友,这样的典范或多或少起了暗示作用。

移民的热潮在这两年似乎扑面而来,在搜索引擎的广告中,“移民”这一关键词创下了最高叫卖纪录,首页的第一个广告,点进去一次广告主付费高达80元。

不过,中国社科院研究人士李小丽认为,“并不存在所谓的‘第三次移民潮’。”她是《全球政治与安全报告》近几年的作者之一。

今年6月16日,国务院侨办宣布,中国海外侨胞的数量已超过4500万,绝对数量稳居世界第一。全球一体化的进程,推动了国际人口的迁徙。从数量上说,中国已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移民输出国。这一现象,被认为是以新富阶层为代表的精英群体的“集体式出走”,并冠以“第三次移民潮”的称号。

尽管移民确实在增加,但李小丽认为,中国移民的比例在整个世界上是偏低的,把“移民”概括成一种“潮”只是炒作。

温州人抱团出走

7月18日,北京的一场美国投资移民项目官方说明会上,甚至打出这样的广告:“投资50万美元,全家快速获绿卡!”

“大概从去年开始,我发现身边不少朋友都开始移民了。”温州商人王福中正准备去新加坡一次,今年6月份,他也开始去办移民手续,目的地是新加坡。

王福中选择新加坡的原因很简单,华语是当地的官方语言之一。“150万新元(相当于750万人民币)在新加坡政府核准的投资基金上5年就可以了。”

新加坡、欧洲等地都是温州人比较喜欢移民的地方,“浙南的华侨很多,像温州的不少华侨都居住在意大利、西班牙、德国等国家。”温州中小企业协会会长周德文表示,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不少温州人都去办移民,主要原因是受投资渠道的限制,移民欧洲的温州人主要是在商业、旅游和贸易方面有来往。

温州人更多的是“抱团式”的走法,意大利一个小镇就有3万浙江人在打拼。“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发现,一桌子有一半的人都在办或者已经办了移民。”王福中表示,这是他想移民的很大促因。

这些有丰厚家产,以投资移民为主的富豪,被业内称为“商业性移民”。

“很多时候一家人办了,会带十几个朋友过来办。”浙江新通出入境公司总经理王峥表示,今年1~5月,公司有效客户的咨询量就超过了1500人,去年、今年办的人数都比较多。
“候鸟”生活

“我们在办技术移民去澳洲,爱人去读书,我可能一年有半年时间在澳洲,半年时间在杭州。”在杭州经营一家广告公司的姚先锋对《第一财经日报》记者表示。

2009年5月,姚先锋去了一趟澳大利亚,回来之后就开始办移民手续。在他看来,澳大利亚跟杭州比较接近,中国的杭州就是墨尔本。

他也不愿意放弃原有的环境,这种撕裂的状态也是新时代移民中最多的。

“办新加坡移民的话,中国、新加坡两地都会跑来跑去。”王福中说,他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签证方便,并没有考虑完全移居过去。这就是新时代移民的最大的特点,像候鸟一样迁徙,没有一个完全的终点。

和过去不同的是,老一代的移民要相对稳定得多,“以前是移民了汇钱回来,现在是先汇钱再移民出去。”王福中说,这很大程度是和职业特点有关系的。

以温州为例,早期移民的温州人大多数从事木业,除此之外还有在皮革、印务、理发及建筑行业谋生。从1993年的《新加坡温州会馆70周年纪念特刊》的会员通讯录中发现,867户会员中,从事木工的会员还有15.45%。

这一身份现在已经基本被商人所取代,“现在办移民的都是企业家,基本上都是为了生意方便才去办移民,很多都是为了中转方便。”周德文表示,“真正把家迁走的比例非常之小。”

这更多的是一种候鸟式的生活,有不少人没有真正告别祖国的原因是想留条后路,“毕竟根在国内,万一国外的经济环境不行或者出现政治变动,还是可以回到国内。”姚先锋表示,他更愿意把移民澳大利亚看做是一种“度假”,每年有三五个月的时间待在澳大利亚,其他时间就在国内赚钱。

悉尼纸盒弃婴为亚裔女所生 警方展开调查


据2010年8月27日《悉尼每日电讯报》报道,一个星期前在悉尼Strathfield区惊现一个装着新生女婴尸体的硬纸板礼品盒。

警方表示,这名亚裔女婴或许生下来时并不是死胎,很可能存活了24小时。但警方称,在现阶段,他们并未将这宗弃婴案归入谋杀案。

澳大利亚独立议员开“愿望清单”


据2010年8月27日新华社报道,澳大利亚联邦议会选举结果悬而未决之际,可能影响政局走向的3名独立议员25日开提条件,静待执政党工党和反对党联盟的回应。

在这份“愿望单”中,独立议员要求国库部评估工党领袖、总理吉拉德和反对党联盟领导人艾伯特各自竞选承诺可能带给政府财政预算的影响。艾伯特26日明确表态,不会满足独立议员这一愿望;吉拉德方面则有意“松口”,似想为保住政权奋力一搏。

听闻独立议员要求评估竞选承诺的预算影响,艾伯特26日以“对国库部业务操作完整性没有信心”为由予以拒绝。艾伯特的拒绝令3名独立议员颇感失望。凯特说,艾伯特“不让步”的态度是个“大错误”,甚至可能影响3人的选择。

与艾伯特不同,吉拉德似乎有意答应独立议员的要求。援引副总理兼国库部长斯旺的话报道,特定情形下,独立议员可以掌握机密信息。
“通往权力之门的七步”

新当选独立议员托尼·温莎、鲍勃·凯特、罗布·奥克肖特25日致信吉拉德和艾伯特,提出“七个愿望”。3人希望,国库部秘书肯·亨利和财政部秘书戴维·图恩就当前澳大利亚经济运行状况以及今后数年发展前景作出说明,同时评估吉拉德和艾伯特各自竞选承诺可能带给财政预算的影响。

澳大利亚联邦议会选举计票渐入尾声。在出现“悬浮议会”的情形下,独立议员的立场可能是左右政局走势的关键,他们也因此成为工党和反对党联盟的拉拢对象。《悉尼先驱晨报》甚至以“通往权力之门的七步”描述这七点愿望,足见它们对政局走势的影响程度。